他一抬头,另外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动作,不由得跟着他抬头。
顾倾尔正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,忽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,一抬起头,忽然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傅城予。
那个该死的晚上,她就是穿了这身旗袍,勾勒得纤腰楚楚,一如此时此刻——
他放慢速度,又盯着那边的几个女孩子看了几眼,这才拧了眉,缓缓驶离。
容恒只觉得不对,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小心翼翼地道: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
你好。那女人目光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她脸上,将她看了又看,直至容恒清了清嗓子,她才回过神来一般,伸出手道,我叫卓清,是一名电视台记者,跟容恒也认识好几年了,可是他结婚我居然都不知道,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,真是太遗憾了。恭喜恭喜啊。
乔唯一好心提醒道:人家还有个儿子,都上小学了。
刚才的梦境清晰呈现出埋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,他连她那个时候的表情和眼神都清晰地想了起来——
容恒听了,不由得又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正色道:不是女朋友,是我妻子。
看见陆沅出来,卓清才收起了自己的口红,从镜子里看向她,道:刚才那事,你不会介意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