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大概是喝多了,声音带着两分醉意,竟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道:她不高兴?那好啊,我巴不得她不高兴!我巴不得看见她不高兴!你赶紧让她来,让我看看她不高兴是什么样子的!
将所有话都说开了之后,两个人之间前所未有地和谐起来——像从前恋爱时那样甜蜜和如胶似漆,却比从前还要更多了一重安心。
然而她话还没说完,容隽已经蓦地站起身来,转身就走进了卧室,砰地一声摔上了门。
容恒见她〽的神情,猜到她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和容隽说的那些话了,不由得顿了顿,道:嫂子,我哥他状态真的很差,你能不能——
躺回床上,容隽重新将她揽进怀中,呼吸却久久没有平静下来。
温斯延点了点头,道:我知道啊。自从那年见过你领了离婚证之后哭的那个样子⏯,我就知道,这辈子除了容Ⓜ隽,不会再有其他人了。对吧?
乔唯一的心忽然就又刺痛了一下,容隽。
下午五点钟一到,她的内线电话再度准时响起,仍旧是容隽,仍旧在楼下等她。
容隽一顿,不由自主地就抬脚往那个方向走去。
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,这会儿心情好关心起这个话题,指不定回去又要开始焦虑地打他的小算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