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
自从安置了这套房子之后,容隽便总是长时间地居住在那里,很少再回家。
容隽闻言,先是一愣,随后猛地将先前拉远的距离重新找了回来,紧贴着她低声道:我一定轻很轻
容隽蓦地一僵,随后将粥放到床头,立刻又俯身抱住了乔唯一。
这手机岂止是不通,屏幕全碎,一点光亮都没有,会通才怪。
然后她又从钱包里掏出三百二十八块的零碎钱,跟那张银行卡摆放到一起。
她这话问出来,容隽脑海中才猛地闪过什么画面,失声道:唯一呢?
乔唯一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,容隽也不把碗交给她,直接坐在床边就喂她喝起了粥。
我看她裹得严严实实的,像是感冒了。保安说,应该是去看病吧,毕竟昨天晚上她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就跑下楼来,晚上气温还那么低呢,应该是受凉了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两个人才又相携出门,一起走进了学校大门。